秦顾安一脸威严的问:“事情如何了?”
“不出先生所料,谢运果然以此事威胁我,要我秦家为他们谢家效力。”秦观脸色难看,十分沮丧。
“若不是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事情又怎么会弄成这地步!”秦顾安怒喝。
秦观张了张嘴,又颓然闭上了。
“东翁,三公子虽然在陛下那里搞砸了,但是这对我们来说,未必不是好事啊。”淳于绣笑着说道。
“先生不必为这逆子求情,如果不是他管不住嘴,让谢家那小子猜到了消息,我秦家又怎会如此被动?”
淳于绣摆手:“非也非也,在下并不是为三公子求情,此事对东翁来说,确实利大于弊啊。东翁,如果东翁依照齐王殿下的安排,投效陛下,先不说陛下会不会相信,东翁投靠陛下本身这行为,本身就是对丞相周楚暮的挑衅,东翁如果直接投靠陛下,必定会受到周楚暮的针对,如今有了谢家的掩护,反倒是没有了正面对抗丞相的危险,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秦顾安抚须:“嗯,先生言之有理。谢家既然掌握了我秦家的把柄,也算是将我秦家绑到了他们的战车上。谢晋也是老狐狸,他谢家如今在明,谢晋必然不会让我秦家走到台面上支持陛下,让我秦家也变成明牌。如此一来,我秦家依旧在暗处,一明一暗联合起来对付丞相周楚暮,倒是能互相掩护。只是这样的话,我却不得不受制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