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损失了，让他无比恼怒。
然而面对秦川，他却不敢有一丝脾气。
他也只得在心中祈祷。
“这小子先开口了，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对楚凤蝉的传音，楚南天摇了摇头，“说不定我们还能有机会。”
毕竟灵月说的那般不客气，说不定就能引起小九反感。
对秦川的尴尬，灵月完全没有在意。
小手一指小九，跟着道：“小丫头，拜他为师，对你好处不少。”
“你的体质，与他更为契合。”
“而且，他身边有一人，完全有实力指导你开眼。”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若错过了，说不得连眼都开不了。”
灵月如此强势，让得秦川更是无语。
“客气点啊，别把小姑娘吓到了。”
“这丫头你不赶紧弄到手，万一被别人弄走了，有你哭的。”
不爽一声，灵月再次施压。
“要拜师就赶紧的，万一我不高兴了，就不让他收徒了。”
“你说的开眼，可是这个？”
小九摸着额头正中心那一条细缝，有着疑惑。
她常常感觉到有股力量蕴含其中，但她却捕捉不到，更控制不了。
“那奇异力量，你应该也能感觉到吧。”
灵月点头，倒是没有在这件事上隐瞒什么。
“弟子，叩拜师父。”
接着，小九直接跪倒在地，对着秦川便是三叩九拜。
秦川还她自由，她便心存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