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如此看朕?莫非不舍得了?”
赵友青对上一双狡黠的眼,猛地回神,“没有,臣女只是在想,该如何助皇上扳倒李相和太后,以便早日回岭南。”
“哦?你就这么不喜欢朕吗?多一日都不愿待。”
“不敢,”赵友青不明白他为何几次三番说这般的话,明明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存留,“只是南越时常入侵,臣女希望早日回去跟随父亲,击退南越。”
“嗯,大魏国有你们父女,倒是幸运。”
不知为何,明明是好话,赵友青却听出一些冷意,她不明所以地望向皇帝。
只见皇帝也将眼神移到她脸上,盯得她脸颊滚烫,“赵友青,你还记得魏十郎吗?”
“臣女记得,”赵友青有些发怵,明明自己算是他的救命恩人,怎的他竟如此语气与她回忆往事,“那年马球赛,皇上风姿,历历在目。”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索性捡好听的说,总归伸手不打笑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