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里的门都不是很结实,只两下就把门撞开了。
屋里卢娟已然吊在房梁上。
杭悠奕一个箭步冲进去,将人抱下来,用手探了探颈动脉,还在微弱的跳动。
还好,还来得及。
杭悠奕立即跪坐在她身侧,双手交叠,规则地上下按压。
卢婶子看不懂杭悠奕的行为,但她知道娟子已经没了气息。
她顿时面白如纸,一下瘫软在地上。
“娟子你这是何苦啊?娘辛辛苦苦把你们兄妹俩拉扯大,你咋就想不开了?你这不是要了老娘的命吗?我苦命的儿啊…”卢婶子哭得悲痛欲绝。
她早年守寡,带着一对幼儿艰难地讨生活,眼看就要苦尽甘来了,却又要让她承受白发人弟送黑发人的痛苦。
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这样惩罚她?
杭悠奕一边按一边吩咐道:“别哭了,不想她死就听我的指令。”
虽然知道人命关天,但她实在做不来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