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钱潮脸色的变化,司马筱焉淡淡一笑,继续说道:
“这种评估早就有,别说你,我与燕正,也都在被评估之列,虽然不能细致到你日常如何,但一些事情上你的是非取舍都有相应的加减乘除,最后在大事托付或在内堂任职之上作为重要的参照,这个很正常。但不得不说的是,这样的评估以前有些过于……不被重视了,也可能是因为刑让只是炼气的修为才忽略了,到后来刑让败露后,再看以前的记录,细细审视,这才发现若早些干预,至少不会让刑让在外遗毒这么久。但是,钱师弟,我们忽略了,有人却没有忽略,你说过,姑获前辈的弟子汤萍曾以幻术审过刑让,想来也该知道了他的一些过往,对不对?”
汤萍并没有将刑让的事情与钱潮细说过,但在外面的时候大略的说了一些,因此钱潮点头道:
“不错,刑让之所以会步入歧途,一来是他本人急功近利,二来的确是有人引诱。”
司马筱焉也点了点头,钱潮所说与内堂所知的大体一致,他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