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久久未听他开口,便又急急地解释:“这同与元烈在一处不冲突…我,我是想同他好好过日子的…”
黑暗中的陆银屏似乎听到他一声轻笑,随后又立即消失。
“你还年轻,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别急着下结论。”他慢声道,“想从裴婉手里拿东西?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她不会给你吐出来的。”
陆银屏又是一慌,跪坐在他榻下蹙眉问:“为什么?她现在被元烈软禁在宫中,说只要我能想办法将她放出去,她便将东西给我的。”
太上皇不以为然道:“为什么?因为她是裴婉,你斗不过她,她怕是在诓你的…你外祖母的嫁妆是什么?说来听听。”
矿脉等同于一国命脉,陆银屏自然不敢说出口。
“是十分贵重值钱的一个物件…”她抿唇,想着这矿脉的确贵重值钱,她这也不算在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