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盛鸢顿了下,声音没什么情绪:“回家吧。”
司机应声:“是。”
*
时砚醒的时候,发现已经错过了第一节早读课。
迟到了。
他出了身虚汗,脑袋不住发沉,嗓子干涩不已。
时砚大概猜测到自己是感冒了。
他从床头柜拿过手机,手机上有两通未接电话,班主任李英卉打来的,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时砚盯着手机看了几秒,而后编辑短信向李英卉说明情况并请了一天病假。
放下手机,掀开被子。
他走到洗手间简单洗漱了下,在厨房叮了块面包,没什么胃口的吃完,从医药箱里找出感冒药和水吞下,最后给猫加了粮。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回到房间,躺下继续闭眼休息。
独居后,不是没有感冒过。
每一次感冒,时砚都是这样熟练的照顾自己,所以这次,也是这样。
他以为等睡一觉起来就会好很多。
却不想。
这一觉,会睡得特别沉。
时砚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
他睁开眼,窗外天色微暗,书桌上的时钟指向下午六点。
竟然睡了这么久吗。
可并没有感觉感冒得到好转,反而似乎是还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