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鸡,蒋文英就很有成就感的叉腰。
正好豆包在身边呢,蒋文英换了把大称就要称孙子。
也简单,腋窝下饶条绳子就能看重了多少斤了。
豆包耳濡目染,发现奶奶杀鸡前要秤一下,杀鸭前要秤一下,今天居然要秤自己,小脸煞白煞白的,哇哇哭着跑走了。
想起弟弟铁头还在里面,又哇哇哭着跑回来,贴着墙角摸到弟弟,抱着就跑。
一个大一点的孩子哪能抱小孩啊,掉下来咋办,蒋文英吓得都忘了放秤砣,提着就追。
得亏聂海生一手一个拦下来才没出事。
等孩子们开始料理鸡的时候她已经兴致勃勃的出门去到处炫耀,今儿杀的鸡有多少多少斤重,养得真好呦。
屋里,关莞正给哇哇哭的儿子拧鼻涕。
被哥哥们以帮不上忙赶走的家庭街溜子芽芽背着手探头看,“豆包还不会拧鼻涕呢。”
关莞苦笑不得的点头。
这孩子鼻涕一流出来就吸进去了,还一脸严肃的说:“它不能流出来”
豆包也四岁了,周遭的人一致认为孩子很聪明。
那聪明都表现在学习知识上了,生活技能没咋体现出来。
关莞拿纸等着接,让儿子使力。
芽芽看得出来侄子为了撸个鼻涕浑身都在用力,就去撕了纸,卷成细长的条条塞到豆包鼻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