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如此了,唯有败过一场,陛下才会知晓我们的心意。”
“诸位还是回去好好想想,等陛下这一仗输了,我们该如何跟北凉交涉才是,现在干着急也没有任何意义。”
“那诸位暂且散了去,各自回家,至于朝堂之上,就少言语几句,任由咱们的皇帝陛下胡来罢。”
钱牧之见众人摆烂,他仍旧没说其他。
他们说的并无过错,只有输过一次,皇帝才能知道大梁跟北凉的差距。
现在无论怎么劝阻都拦不住的,何必自讨没趣,倘若说多了,指不定还要被皇帝砍了脑袋,那样可就不值当了。
……
云州。
晋王府。
“晋王殿下,京都来信。”
一个中年男子将身上的妖艳女人推开,接过那封信件。
看完信件内容,晋王萧宝卷不禁眉宇紧蹙。
如果真如信件所言,说不定他还真有机会。
帝都的那位新帝,真要那般糊涂?
思虑片刻,晋王挥手示意伺候在旁的女人离去,而后吩咐道:“让姜先生过来一趟。”
从属应声,而后便退了出去,晋王则继续看着信件,神色亦渐渐深沉,再无平日里那番随和模样。
不多时,一个青年人走入晋王书房。
“殿下,您唤小民何时?”
晋王将手中信件递过去,“先生。”
姜浩接过那封信件,待看完之后,他似是读懂晋王心思,不过有些话不可明说,他便试探性地问道:“陛下如此,只怕有些操之过急,毕竟那是北凉军,眼下云州守军都还是靠着王府支持,才能坚守,也不知咱们陛下是哪来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