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平也说:“超林,就到省城来吧,我们三个老同志做个伴。”
姜超林长长叹了口气:“这就是说,我非离开平阳不可了?”
刘华波点点头:“超林,今天当着梁老的面,我也说几句心里话:我知道这些年春明受了不少委屈,你也受了不少委屈,可如果再做一次选择,我仍然要这么做。为什么?还是为了大局呀。来,来,超林,喝口酒,咱们就理解万岁吧!”
姜超林却摇了摇头:“老了,喝不动喽!”
刘华波不依:“这叫什么话?啊?超林,在梁老面前,你敢言老?”
姜超林这才端起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酒。
这时,刘华波的秘书找上了门,说临时有事要汇报。
刘华波冲着秘书脸一沉:“有事明天再说!我不交代过吗?今晚我难得会会老领导、老朋友,就是天塌下来你们也别找我!”
秘书迟疑着退出了门,可走到门口,还是回转身大胆地汇报起来:“刘书记,真出了塌天大事!昌江上游地区突降大暴雨,此前四小时内降雨量已达三百毫米,昌江市出现了严重内涝,局部地区积水深达二米,城区供电已大部中断,第二次特大洪峰已经形成,昌江沿线二百四十公里江堤全线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