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瘪了瘪嘴,委屈道:“我还在外头。”
沈蓉知道长生话里头的意思,他还在外头,她怎么就把门给栓上了。
可沈蓉现在一点儿也不想跟长生讲道理:“这是我屋,我想栓门就栓门。”
长生眼睛一瞪,想了一下,便没有纠结屋子是谁的,只见他从门外挤进来,走到沈蓉身旁,低头弓背凑到沈蓉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贼兮兮道:
“那晚上没人时摸裤裆,没人被人笑话咱们,我用这么小的声音说,可以吧?”
沈蓉深吸一口气,她刚见长生贼兮兮的,还以为有啥事儿,没想到他张口还是“摸裤裆”三个字。
她算是见识到了长生的执着,这都过去多久了,他居然还记着呢!
今天长生在外头那一嗓子,这几天,她都没脸出门了。
想到这儿,沈蓉的拳头松了又紧,她真的,真的很想敲一敲长生的头。
“长生…”沈蓉方一抬头,便看到长生那有些执着的眼睛,那准备说教的话到了嘴边,又被沈蓉尽数吞入腹中。
长生跟别人不一样,他固执又倔强,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而他又是那个样子,今天他在外头能闹出一次笑话,就能就第二次,第三次,若是不说清楚,或者让他达到目的的话……
且,沈蓉突然发现她所有能想到的理由,拿到长生面前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