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刑海澜,她相信他,因为……这些天她和他在一起。工厂大火,她陪他忍受满目疮痍;质问声四起,起诉立案,她陪他履行程序;是鸡蛋还是砖头,她替他分担一半。我的手指甲咔咔地摩擦着办公桌的边缘,找到了我摇摇欲坠的关键。
整个故事完整连贯了。周森本计划将刑海澜送回家中,再回到家中和我相会。
我自强不息:“您和我们庄总都时间宝贵,咱们还是进入正题吧。”
此后,庄盛着重吹嘘了未来的发展计划,说“合璧”的第一间分公司年底便会初具雏形,三年内便会进军华北地区各大省市,五年之内,大江南北都将飘扬“合璧”的旗帜。
而我不得不说,刑海澜是个颇有分寸的新闻人。庄盛这好似“解放全中国”的豪言壮语到了播出时,被剪掉了一大半,只余下第一间分公司。至于这分公司的负责人,自然非我莫属,于是我无奈地对着镜头感谢了一番庄总的栽培。
单喜喜还是杳无音讯。我在挖地三尺也一无所获后,毛躁地给王墨打了电话,王墨一急,和盘托出,说她是从什么时候不见了的?我上一回见她是礼拜二晚上,后来就再没见过。
“晚上?你的意思是你们共进了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