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的什么意思,哀家不明白。”张太后惨白着一张脸囔囔道,“哀家已经如实奉告,皇上还想哀家认什么罪?”
“远的就不说了,前儿才发生不久的事儿,太后也想不起来了?”
张太后免不得出了层冷汗,面上仍故作镇定道:“前儿发生什么事?哀家已隐居深宫多年,对外面的事儿还真不太清楚呢。”
“倒也不是外面的事儿,乃是朕家里的事儿。”说到这儿朱厚熜眯着眼勾了勾嘴角,可以说是恶意满满的表情。
“……家……家里的事儿?家里有什么事儿?”张太后后退了半步问。
朱厚熜眯起一双狭长的凤眸,眼里仿佛写满了赤裸裸的威胁。
“朕的妹妹,她的小产事件朕一直觉得可疑,张太后您也是过来人,您不觉得蹊跷吗?”
“永淳公主痛失爱子,哀家也甚为心痛。可皇上您的意思……莫非还与哀家有关?”
“朕都把话说的如此明白了,太后你就别装不知情了。”朱厚熜越逼越近,有种无形的压迫感让张太后一再后退,她甚至都不敢直视皇帝。
“不是只有你的族弟才有亲人,这么简单的道理太后还转不过弯吗?”朱厚熜冷冷地逼近她跟前说,“永淳是朕唯一的妹妹,母后仅有的女儿,朕能放过你,母后也绝对不会答应的!”
朱厚熜声音不算很大,更不算咆哮吼叫,张太后浑身一抖哽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