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招了吧!”初月晚奶凶奶凶。
“罪臣不该不告而别!”云锦书头一低爽快地认罪,“不该杳无音信!不该畏罪潜逃!臣罪该万死,听凭小殿下发落!”
初月晚绷不住了,圆鼓鼓的腮帮子“噗”一下子泄了气。
“啊啊啊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地原谅了!”她捶胸顿足。
云锦书苦笑,挪过去挽好她抖散了的发卷。
“小舅舅到底去哪里了嘛。”初月晚泫然欲泣。
“我哪里也没去,就是绕着晚晚走来着。”云锦书诚实。
“为什么?晚晚哪里做得不好,可以说出来呀!躲着算怎么回事嘛,哼……”
云锦书忽然表情很严肃,话音也正经起来:“并不是晚晚做得不好,是我不好,我不好意思见晚晚。”
他蹭去初月晚快要涌出眼角的泪珠,初月晚跟着他冰凉的手指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晚晚,我问你个问题。”云锦书说,“要是以后,晚晚长大了,有一个比你大很多的老男人要娶你,你会不会觉得……很恶心?”
初月晚一派天真:“多老的?”
云锦书想了想,道:“跟……初佑康差不多老吧。”
“阿康老吗?”初月晚想不通。
“等晚晚大了……就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