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前些时日,他跟阮露白一同前往伦敦之时,在婚礼上的照片。从拍摄角度来看,拍摄者当时就在距离他们可能不足五米的地方,可是谁都没有发现他。
甚至包括,洞察力一向敏锐的徐嘉洲。
屋里的座机骤然响起,陆之行率先接下电话。那边负责监控曹美清的刑警传来消息,她已经从楼上下来了,疑似要去跟在逃的赵嘉伟汇合。
察觉到徐嘉洲看完信的表情不太对,陆之行挂了电话迟疑着问了一句,“曹美清那边有消息了,你没事吧?”
徐嘉洲菲薄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把信封收进了大衣的口袋,“没事,赶紧出发吧。傅周你留下,去法医室待着。”
傅周跟在徐嘉洲身边多年,也察觉出来他的反常,并且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却还是收不了贫嘴的性子,“成,有我在你放心,肯定把人给你保护得好好的。”
徐嘉洲微微颔首,走了几步却又转过头来,“慕晴呢?”
“我刚才把她给送回去休息了啊,她伤得还挺严重的。”
闻言,徐嘉洲没再说话,加快了脚步往外走去。
陆之行开车一向压着限速,车子飞快地划破夜色朝着刑警报告的位置而去。
一路上,徐嘉洲把那张信封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只可惜,却没有什么太过特别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