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为首的老者心虚地摇摇头，强装镇定。
不过他身后的几个人已经脸色难看地向后退去，看样子似乎准备随时跑路。
方辰微微叹了口气，挥手放出乌鸦王。
“谁告诉我，我就留他一条命，否则……”
他的话音落下，肩头上乌鸦王眼底顿时闪过一抹腥红。
砰！
老者身后，一名悄悄向远处跑去的青年突然炸开，猩红的血肉染红地面，惨不忍睹。
周围的几个人瞬间花容失色，僵在原地不敢再乱动。
“你……你干什么？”
“我的耐心有限，你说还是不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啊！”
砰！
老者的话还没说完，便惨叫一声同样炸开。
温热的鲜血与碎肉溅在那些人的身上，血腥扑鼻，令人作呕。
扑通！
扑通……
几人瘫痪在地，瑟瑟发抖。
就这么一会功夫，先后两个人当着他们的面爆体而亡，他们甚至没有看到方辰是如何出手的。
这种被死神注视的感觉，令他们头皮发麻。
“求求你，别杀我们，我们是天堂教的人。”
“老子杀的就是天堂教的人！”
“……”几人一僵。
方辰看向最左面的一个女人：“你说，是谁指示你们在曹娥城基地外弄那些祭坛的？炼制血丹的目的又是什么？”
“是……是，是陈义让我们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