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谢茵茵沉默了一下,忽然像是想起来了,“似、似乎是,我记得之前,在我摊位的斜对角,一直有一个白头发的乞丐蹲着,但是我这几天,好像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这个乞丐谢茵茵给过他好几次钱,所以蔡县令一提醒,谢茵茵就记起来了。
蔡县令皱起了眉,“还有没有注意到其他的不寻常?”
谢茵茵这时肯定也听出问题了,“县令大人问这些乞丐,难道有什么案子吗?”
蔡县令慢慢看着她,还没言语,旁边李捕头说道:“最近县城里的乞丐和流民,突然之间失踪了许多,暂时还不知是因为什么。”
就因为未知才意味着黑暗,如果是不负责任的县令,也许就闭眼过去了。可是,蔡县令眼里把任何人的人命都看作同等重要。
谢茵茵看了看蔡县令和李捕头,惊讶中慢慢回神:“大人来找茵茵,是?”
蔡县令没言语,李捕头知道蔡县令的立场,“这件事,没有报案人,受害人又都失踪不见,无法定性。即便县衙有心想管,也管不上。”
谢茵茵脸上的神色凝滞了,她懂了:“所以大人觉得……茵茵可以管?”
这件事如果是真的,县衙自然没法去管,每个地方都有灾荒时候逃难的流民和乞丐,这些人,说到底算不上真正的居民,自然也就不受官府的保护。可是流民各地都有,也不可能遏止,所以每个地方官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