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有关地球的事,你能不能判断她是否在说谎,宝绮思?”
宝绮思摇了摇头。“我并不认为她在说谎。她的精神一直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这点我直到演奏会结束才察觉到。在你向她问及那些星星之前,她就已经那么紧张了。”
“这么说,是因为她舍弃了那支笛子?”
“大概吧,我也不清楚。”她转头对菲龙说,“菲龙,我要你现在回到自己房间。当你准备就寝时,先到浴室去尿尿,然后洗洗你的手,再洗洗脸,刷刷牙。”
“我很想演奏那支笛子,宝绮思。”
“只能玩一会儿,而且要非常小声。懂了吗,菲龙?还有,我叫你停的时候就一定要停。”
“好的,宝绮思。”
于是房间中只剩下三个人,宝绮思坐在一张椅子上,两位男士则坐在各自的简便床。
宝绮思说:“还有必要在这颗行星继续待下去吗?”
崔维兹耸了耸肩。“我们一直没机会讨论地球和那些古老乐器之间的关系,或许我们可以从那里发现些线索。而且,渔船队可能也值得我们等一等,那些男人可能知道些家庭主妇不知道的事。”
“我想,可能性非常小。”宝绮思说,“你确定不是广子的黑眼珠吸引你留下来?”
崔维兹以不耐烦的语气说:“我不了解,宝绮思,我选择该怎么做跟你有何相干?为什么你好像总要显得高高在上,板起脸孔来对我作道德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