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这群人向来胡言乱语,你要果真相信他们,你必死无疑。”
那男子似乎在自言自语,但又好像在和沈自衡说话。
那狱卒刚刚屁滚尿流格外狼狈,此刻却冷静了下来。
“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胡言乱语,林夏在不在这里,我等会让这大爷一看便知。”狱卒如是说,他恶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又道:“在里头呢,林姑娘乃是我县监牢里重中之重的嫌疑犯,您跟我来。”
沈自衡带了一群人到里头去。
这监牢走到头,最里头是个脏兮兮的屋子,里头有个女子蜷缩在干稻草上,她面朝里昏昏欲睡,那狱卒指了指女孩的背影,“这就是和平镇抓来的林姑娘了,之所以抓她,完全是因为她不情愿给长缨卫粮食。”
事情对得上,沈自衡伸手。
“钥匙呢,快打开。”
这些年林夏跟着他受苦了,这已是数年来林夏第二次遭遇牢狱之灾,身陷缧绁,吃不饱穿不暖,冷飕飕的。
他甚至感觉林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去。
那狱卒伸手在各处抚摸,苦着脸道:“我何尝有钥匙,实不相瞒,这女孩是上面长官要的人,我们只负责拘押两日,至于未来她会怎么样,大约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