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快走。”独南行嗤笑。
分明在笑她胆小。
“你呢?”如此诡异气氛,恐怕来者不善。
青烟下意识脱口而出,问完就后悔了。
笑我?对你这种人就不该抱有一丝丝怜悯。
她放下一大把荞牙子,拿起一支最长的骨笛,左顾右盼,看到一扇窗户,临走之前还是顺走了那只烂锅。
心里想着,那一把应该够了,不够下次再补。
独南行手一挥,桌上的荞牙子便收入袖中。
半晌之后,那扇窗户吱呀一声打开,接着伸进两只手。
独南行恢复不少,眯眼看着摸索的手,正准备致命一击,就见青烟又从那扇窗户钻了进来。
屁股后面还挂了一口釜。
釜器可视为现代锅的前身。
“嘿嘿。”青烟对他尴尬一笑。
看到他浑身蓄力,似乎想打死自己,她连忙解释。
“外面好多人,我是被他们逼回来的。”
独南行牙关紧咬,浓眉皱起。
青烟以为他不满自己去而复返,指了指屋内的角落,走了过去。
外面的人显然是忌惮这位契阔楼楼主,她躲在这里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