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不老实,实在是这银雀太过神秘,就跟个隐形人一样。
“厂公,问出的信息就这么多,还要接着拷问吗?”看着那些个奄奄一息的宫人,厂卫们也是没辙了。
“先关着,别把人给弄死咯!”严淞掐着嗓子说道。他将手里按过手印的供状随手往桌子上一扔,接着说道:“入宫的宫人都要登记造册,内务府那边儿就没查出点儿什么?”
“怪就怪在这里!小的们翻遍了所有的册子,也没找到关于她的任何记录。就好像......凭空冒出来似乎的......”手下尴尬地答道。
严淞皱了皱眉。
这宫里,竟还有他无法掌控的事!
很显然,这是在打他的脸啊。
想到上回那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书信,严淞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那个叫银雀的宫女,该不会是武安侯的人吧?
这念头一冒出来,严淞越想越觉有这种可能!
只是,武安侯为何要对付皇后娘娘呢?
没听说他跟秦家或者太子有什么过节啊?!
严淞沉默着,没有将这个推测说出口。
他跟武安侯,也算是盟友了。若真是武安侯派人动的手,他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即可。皇后娘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太子便失去了一座靠山,局势会对二皇子更加有利。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没有真凭实据证明这一切是武安侯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