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问这个呀。”楚昭的心思本来还在别处，却又不得不来回到程诺晖身上。
“你很好，真的很好。”一到关键时刻，楚昭就被自己蠢哭，其实如果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可以直接拿时天暮当挡箭牌，可她现在又不想这么做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程诺晖人长得又帅，性格又好，对她又温柔，要是没有先和时天暮扯上关系，她说不定就顺理成章答应了。况且，毕竟比起时天暮，她和程诺晖认识的时间更长，对他的了解也更多，这怎么看都是不容她拒绝的最佳选择。
但是，她和时天暮已经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关系，就算她后悔也不能再接受程诺晖了。
“所以，我只是很好罢了。”程诺晖的表情是失落的，但是语气却依然温柔，“好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过我没法放弃呢。”
楚昭还想解释得清楚一些，可时天暮的电话又打来了，这次她可是真的不痛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