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安大夫只是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最后也只是别过头去,不看黄先生。
鱼晚棠:就这样被拿捏了?
果然有情况。
如意抓药回来的时候,还给鱼晚棠带了一盏兔子灯回来,挂在梁下,流光溢彩。
吱吱十分喜欢,总是去动它。
鱼晚棠看着也很喜欢。
安大夫果然亲自熬了药。
鱼晚棠也不矫情,直接把一大碗苦药都喝了下去。
不过药着实难喝,她吃了好几块蜜饯,还觉得嘴里有残存的苦味。
黄先生让秋荷送安大夫走。
安大夫倒也不看黄先生,只对着秋荷吹胡子瞪眼:“她晚上要是再烧起来,烧傻了怎么办?宵禁你能出门喊我?把你抓进去,和你们家二愣子作伴。”
他喊鱼景行是“二愣子”。
秋荷:“……是,您老说得对。”
“我今天就不走了,我去二愣子那里对付睡就行。”
鱼晚棠哪里能说不好?
哪怕她知道,安大夫醉翁之意不在酒。
秋荷把安大夫送去休息。
如意在厨房帮鱼晚棠熬粥,所以屋里只剩下鱼晚棠和黄先生,还有始终摆弄着兔子灯的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