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婆的一番话,听得悠妃很是满意。
却听得关鸿光勃然大怒:“大胆恶妇,巧言令色、信口雌黄,来人,上刑!”若不是他已查出真相,任谁听了都会信以为真。
跪着的吴婆立时吓得大惊失色,不断磕头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奴才说实话,奴才说实话。”
“再不如实招来,大刑伺候。”
“奴才招,奴才全招……”额头已经磕出血了的吴婆还在不断磕着头。
这一切看在悠妃的眼中,却也无计可施,只能在心中焦急不安。她即便是妃,在这慎邢司里,也无权利干涉审案。
低头跪着的苏眉笙暗自冷笑,虽没有抬头,多少也能猜出她们的心思,此刻的她全当是在看戏了。
吴婆停下了磕头,仍由额头留着血不敢擦:“那日,奴才去了粹仁宫见着悠妃娘娘时大吃一惊,当时的悠妃娘娘脸色白的吓人,而且不断在落红,奴才劝悠妃娘娘赶紧唤太医,悠妃娘娘还训斥了奴才一顿,说这不关奴才的事,要奴才赶紧给她看看腹中皇子如何了,奴才不敢违抗,便伸手在悠妃娘娘的腹部来回摸了摸……”
吴婆说到这里,身子在不停的发抖。
“皇子如何了?”关鸿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