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啸天,你要真了解我,今天你就不会说这话!”江景画手里捏着矿泉水瓶子,眼神里闪过一丝冷然,“程啸天,咱两都是知根知底儿的,你也知道,我和我弟在江家究竟是个什么地位,所有人都说,我和我弟是贱三儿的孩子,呵呵,我他妈这些年一直努力的去维护我妈的名声,可如果我真要害的梅奕枫跟陆星琪离婚了,我妈贱三儿的名头就做实了!”
这一直都是扎在江景画心头的一根刺儿,即使她不愿意承认也没有办法,江景画和江景淞是非婚生子这是个既定的事实。
即使,他们的母亲先认识了他们的父亲,并且生下了他们,可在世人眼中,领了证儿的才叫正室,管你什么先来后到,全都是不要脸的贱三儿。
程啸天知道,家庭一直是江景画不愿提的伤心事,她外表大大咧咧,可实际上内心却小心敏感。
程啸天有些懊恼,昨天晚上,梅奕枫跟他聊了小半宿,他就跟被洗了脑似的,一心觉得梅奕枫肯定就是江景画这辈子的良配了,可是梅奕枫说了半天,都是在诉说他对江景画的思念,对江景画的喜欢,半点都没提到过现实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