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前除了医院去的最后一个地方。
“好啊,我去。”阮时初舒展开紧握的拳头,声音听起来没有丝毫的违和,可是背后早就湿了大片。
她必须查出来到底谁才是彻底杀了她的人,光靠白若溪,她并没有那样的能力。
“那一会儿见,我在那里订好包间。”顾辰粲然一笑,可是这笑容里几分真假不得而知。
“在大厅吧,我喜欢热闹。”阮时初转过身子,回了一句,而后留了一个绝美的背影给他们。
安远愁容满面的编辑了一条短信给傅延席发过去,傅太太就不能让他省点心吗?
傅延席看完短信,脸色阴霾的吓人,整个会议室的人大气都不敢出,谁都不知道哪个不要命的惹到了这个阎王。
“一个策划案给我做成了流水账?”傅延席薄唇微启,声音冷的如同冬日里的寒冰。
初听冰凉,到了后来就是刺骨。
一群人坐在自己的位置抖得像个筛子,不是不反驳,确实是这次策划做的潦草,不敢说,总裁一向不管这些,他们也就懈怠了,这次却撞到了枪口上。
“傅氏不留闲人,明天如果没有新的进展,我不介意重新换人。”傅延席起身,径直出了会议室,留下一群人唏嘘不已。
傅延席一身寒意,昨天手上还未愈合的伤口生生的被他用手指刺开,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