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的长相就是个天生勾人的妖精,一举一动,哪怕不刻意都带着勾引,也难怪到处惹事端。
没一点定力的男人,很难把控住。
稍有点定力的,她一旦施法,又会被她勾了魂。
陈砚南弯下腰,手肘撑着膝盖,以一种压制逼迫半蹲的姿势笼罩吞噬着她身上的光线,眸光一闪而过的冷锐犀利。
“你和张起在一起过?”
他声线平淡的,听不出情绪。
但时湄能感受到他的一丝不悦。这正常,这并不意味着男人是喜欢她,而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男人的通病。
他们均自信而自恋的认为,女人会被他们的魅力以及只他一人所沉迷。一旦发现,她曾经还迷恋过其他人。
便会不知觉地和那人作比较。
而后又会不屑地看不起那人,连带着被这女人喜欢上,都觉得她眼光极低。
时湄轻轻摇头:“我只不过是涂他的钱,我缺钱,没拿到他的钱,怎么可能赔上自己。”
她这话,也算是自证清白。
陈砚南看着她眼眸里的清澈而无畏,知道她没有说谎。她医院还有一个生重病的母亲,等着手术。
她确实急用钱。
如此,也能知道她用假身份靠近他勾引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