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多饮了几杯,静姝将婆母有孕、卫三爷纳妾之事和盘托出。卫景辰也不甚介意夫人言尽卫家之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定远侯眼眸微动,想起长子的终身大事。
是夜,卫念汐并未等回兄嫂,只听卫八来报:“小姐,主子他们今夜在定远侯府宿下。公子叮嘱,无他准许,小姐不得出府。”
卫念汐撇撇嘴,也知这京城并非泸州,自己姑且得安分上一些时日。
次日,卫景辰随着定远侯父子一道上了朝,静姝睡到自然醒,还在梳妆之时,便听下人通传,锦瑟有事来禀。
静姝纳闷,自己尚未来得及传她入府说话,不知是何急事。
锦瑟进了屋,火急火燎地行了礼,明明几个月前才见过面,静姝却觉得她憔悴了许多。
不等静姝开口,锦瑟匆匆忙忙地说道:“小姐,今晨市井中在传,天香胭脂铺是小姐的产业,小姐和离后与于大人藕断丝连。”
静姝好气又好笑:“这是谁如此惦记着我,刚回京便给我送份贺礼,好大的手笔!”
锦瑟愤愤不平:“外面的传言有鼻子有眼,说是小姐天生有疾,不能生育,于大人才被迫与小姐和离,私下却未断了往来,时常月下私会。故而小姐经营状元玉容膏,于大人还暗中相助,承认是自己千两银子出让了配方。还说……”
“锦瑟尽管说来,不然我也无法应对。”静姝倒奇怪,以自己与锦瑟的情分,有什么话让她传话都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