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然刚才就没觉得什么,她这么招摇地站在那里,被人看一眼很正常,也是和白纪川四目相对后,她定下心来,打算好好说。
很难得的,一然在白纪川对面坐下了,这让白纪川也无比新鲜。
一然说道:“白总,我说我和韩可欣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熟悉,是真话。大学毕业后那天在酒会上还是第一次见面,到后来也总共再见了三次,虽然我觉得我真的去开口她应该会给面子,可我不想伤害她。”
伤害她?白纪川好奇起来。
一然则平静地说:“我觉得她是很敏感的人,缺乏安全感对人不信任,难得和老同学重聚,没有利益冲突的关系,才让她觉得安心。可交往不过几次突然就被拜托什么,如果是像昨天那样喊她去带孩子,那是真把她当朋友,可关乎银河集团的事,关于金钱,那就是把她当摇钱树冤大头了。如果我开口,不管事情的结果怎么样,我都觉得自己会伤害她,白总,麻烦你和周老师说一声,对不起,我不能帮他。”
白纪川看起来很平静,心却是暖的,他为周子俊奔走的心,和陆一然维护韩可欣的心,不是一样的吗?他们都一样在乎自己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