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船大棚有一排板凳,编织包再次被割开的时候徐春娇也没有喊叫。
包里头没东西,再说老胳膊老腿的,回头激怒了贼被捅一刀也不划算。
她等啊等,背对背的人估摸着割急眼了,动作越来越大,再放任下去编织袋就该成条条了。
徐春娇冷不丁的回头,对上错愕沉默的一张脸。
还是她先开的口,“同志,我送你一卦,你眉宇之上,罡火正旺,十天之内一定有大灾啊。”
要搁公家单位或者是工厂的人听了,心眼多的保准就去喊民兵过来抓迷信了。
可是当贼本来已是混饭吃,公家让干或者不让干的也都干了,压根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山鸡微微收敛了眼中凶光,“老太太,你还懂请香啊。”
人左右看了看低声说,
“我五六岁的时候亲眼看过,那时候我家还有点家底子,什么高礼肉都是家里厨子做的,那才是一绝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