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做不做?”
他似乎想抬头仔细看我,可又根本没敢看,只是低着头说:“嗯,嗯,做。不过我没有房子。”
就这样他像个没着落的孩子,跟着我回到了南光村我的住处。进屋打开灯,我才看清他:这是一个身形消瘦而面部有点苍白的年轻男人,衣服也穿得很整洁。但我一眼就看出,这衣服肯定是出自街边小摊贩之手。我让他去卫生间冲个凉,他说他洗过了,看得出他还是满心恐惧,一直坐在床的一角,还向房间的四周胡乱张望。我没再理会他,径直去了卫生间冲凉,待我裹着浴巾出来时,发现他平静了许多,眼睛已经比较敢大胆地望着我了。
我问:“关不关灯?”
他犹豫了片刻说:“还是关吧。”
整个过程他做的很安静,轻手轻脚,感觉到他的抚摩也是温情和用心的,这使我产生了少许久别的快感。只是在那最后一刻,他一声吼叫。我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人,也会发出这种充满雄性魅力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