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烈阳，我不明白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季舒晴的声音里透出深深的疑惑。
卓烈阳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虽然只是很短的时间，眼底却已经流过无数内容，他忽而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落在她的眉心。
在他的手触碰到她的刹那，她下意识想要躲避，但她的身体这一刻好像不由她自己控制了一般，就那样僵硬在原地，任由他的手指从她的眉心一路滑下，直到落到她的唇边。
“你的眉毛，你的眼睛，你的唇……我都喜欢，只要是你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嫉妒经常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生吗？你在他的面前，好像无时无刻不在笑着……”
他的声音幽幽的，缥缈至极，她听了以后，竟不由地变得恍惚起来。
她还未回神，他的声音却陡然带着几分嘲弄在她耳边响起：“可是，你对我似乎格外吝啬，从来不肯对我笑一笑……”
季舒晴抬头看他，忽然被他眼底复杂的情绪所震慑，有些忧伤与落寞，甚至还有一丝隐隐的期盼。
她突然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于是微微垂下头去，低声说：“可是，我一直都很害怕你，我怎么可能冲你笑……”
害怕……
卓烈阳的眸中闪过一丝痛楚，稍纵即逝，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嘲弄的弧度：“难道我会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