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茵惊讶地看着儿子,连连对傅恒摆手:“我可没教过她。”
福康安被母亲逗乐了,爽朗地笑起来,如茵拍拍他的脑袋说:“还笑,你哥哥们可从来不敢对阿玛说这些话,不怕被你阿玛打死。快对阿玛说,将来再也不偷听了。”
“额娘,我没偷听,我就是站在那儿听见的。”福康安为自己辩解,再转身见父亲一脸怒意,才有所收敛,底下了脑袋。
“不论在哪里,都要守礼数,进阿玛额娘的屋子,也要由下人通报,这世上除了你自己的屋子,没有一处是可以由着你长驱直入的,将来上朝议政你也横冲直撞?”傅恒没有追究听见那些话的事,儿子已经讲得很明白了,他完全相信福康安的心智,但父亲威严尚在,冷冷道,“去院门外站着,太阳落山后才许你回去。”
丈夫管教儿子时,如茵从不插嘴,只能推了推福康安,让他去外头罚站,叮嘱着他要听话,一路絮絮叨叨送到门前,自然回身就被傅恒责备:“就是你太宠他了,让他什么话都敢顶嘴。”
如茵一笑,将她的男人吃得死死的:“你想要个婆婆妈妈的儿子吗,你要我也可以给你教啊。我在儿子面前给你面子,你还真教训起我来了?富察大人,您还有什么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