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一笑,从勘察箱里拿了一副干净的手套递给谢珩,眼里满是笑意,“大人,这种时候没必要吃醋吧?”
“先前我便同你说过了,尸体在我眼中只是死者留下的遗言,尸体身上的各个部位对于我而言也只是生理器官而已,不存在更多的定义。”
“你让开。”谢珩不听傅青鱼说的这些。
傅青鱼无奈,只得让到一旁,“那你试试,若是忍受不了了便换我来。”
谢珩皱着眉不说话,开始脱尸体穿着的衣服。
衣服确实不好脱,而且还粘着皮肉,湿哒哒的一片,心理能克服,也会引起生理上的不适。
谢珩面上看不出什么反应,但一句话也不说,沉默不语的将太子尸体上粘着的衣服脱的剩下一条裹裤,才去旁边脱了手套,用傅青鱼提前准备好的净手的药水洗手。
傅青鱼递了皂子给谢珩,“这是我自己做的,里面加了茉莉露。”
谢珩仔仔细细的洗了两遍手,身体紧绷的神经才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