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事情,程诺并不好多说,也不想多说,谁是谁非,根本也理不清。
江书礼却像是找到了一个好的聊天倾诉对象,喃喃道:“都说最毒妇人心,我看一点不为过,她连下毒这样的事都做的出来,真不知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要换做是我,我肯定就不会去捞她出来,亏了我舅舅一番好心!”
程诺挺想让他自己好好想想,傅安易又不是神经病,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置陆翰玉于死地,这两个人肯定是有长久的积怨,只不过在另外一件事上爆发了而已。
不过她也捕捉到一个关键词,眉目一拧:“傅安易下毒?”
江书礼愕然的看她:“嗯?我舅舅没和你说吗?她看似贤妻良母,其实我舅喝水的茶杯里一直被她下了一种慢性毒药,日积月累,就会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医生当时是以一种医学角度跟他说的,他只不过表述的更加直接了。
程诺有些困惑:“陆伯父怎么知道下毒的人就一定是傅安易?”
江书礼说的理所当然:“平时我表哥跟他以前的那个女人杨美玲都不怎么回家,家里出了傅安易,谁还能对我舅舅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