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铃兰确实很美,只是美则美矣,少了灵动和灵魂。
看来是对她用过刑了,铃兰姑娘头发散落,衣衫略有不整,一只鞋子不翼而飞。十根指头红肿痛痒。
见到提审她的云溪若,铃兰连求生的欲望都快磨没了。
嘴里不停念叨:“我没有杀人,郑主簿不是我杀的,他是死于马上疯。”
见到她的惨样,云溪若眉头紧蹙。
“铃兰,抬起头来。”
“听见了吗,叫你抬头。”狱卒把牢门打得邦邦响,被云溪若瞪了一眼,才有所收敛。
“她只是嫌犯,还没有定罪,为何对她用刑?”云溪若质问驿卒。
驿卒不当回事儿,大声辩驳:“不打怎么肯招?”
“若她不是凶手,被你们屈打成招,让真凶逍遥法外?”
驿卒无话反驳,嘴里嘟哝着以往都是这么干的,怎么你就不一样,王都的人就是麻烦云云。
铃兰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云溪若。
“铃兰,我是云宴,负责查郑主簿死亡的案子。你好好回忆,郑主簿死之前,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