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墨咳嗽道:“香玉你想哪儿去了。小烈虽然有些风流,可他却不是那样的人。这里是我们三个平时商谈要事的地方,坐吧。以后你要来,尽管来就是,住多久都没人说。”
香玉满足了,笑嘻嘻地坐下,问道:“牛师傅,你闺女她现在咋样了。”
“唉!”说起这个牛大勺就愁啊,“俺那闺女也不知道是得了啥失心疯,硬是想嫁给那个小货郎。可那哪是货郎啊,他就是一县城里的戏子,卖唱的。”
香玉看了眼谭墨,秀眉稍蹙,不是她对戏子有偏见,实在是这类人太会演戏了,让人分不清说的是真是假。
“那个,你闺女叫啥名呀,还真是个痴情的女子。”香玉叹道,对这个牛姑娘有了几分兴趣,她是真痴情呢,还是纯粹的傻乎乎。
牛大勺突然恳求道:“我家姑娘叫牛佳燕,今年都十四了。唉,我是对这丫头没法子了,打又打不得。要不是她,俺早就一刀跺了那小戏子了。香玉姑娘呀,你帮帮老牛吧,劝劝俺家姑娘。”
“行啊。”香玉想也没想地答应了,“要不,你现在就派人把你家姑娘接过来,我们一道回洛香村。刚好,我那里急需人,不如就让她跟我一道回去吧。听说你家姑娘的针线特别好,刚好我的嫁衣还没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