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问他不怕淋病,不冷吗?
他说她不冷,他便不冷。
他曾用自己护过她,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哪怕他做错了事,她对他也怨恨不起来的原因。
想到这个,阮默忽的知道该怎么劝他了。
她又往他眼前爬了爬,手也由抓着他改成了抱着他的腿,此刻的她已经冷的抖如筛糠,真是牙齿都咯咯打颤,“小哥哥我冷,小糖块冷”
只是这话仍让他没有反应,或许是雨太大,他没有听到,阮默又道:“小哥哥,小哥哥我是小糖块,我冷,我淋死了你说过的,你说有你在便不会让我淋雨,小哥哥忘了吗?”
他还是不回应,阮默想到了小时那一次,于是说道:“小哥哥,曾经用自己的身子为我挡过雨,那时你说你是我的伞小哥哥,下雨了,你不愿当小糖块的伞了吗?”
问出这话时,阮默哭了,尽管泪水掩饰了她的眼泪,但她哭了。
她突然间好难过,那些过往的岁月,那些过去时光里她受的伤和痛,还有委屈此刻就像这大雨一般的汹涌不可挡
阮默太难受了,她明明淋着雨,可是此刻她的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被抛在岸的鱼,汲汲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