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元挑眉:“帮那小子,一是顺眼,二是顺手。老夫有说过是来帮你们的吗?”
“那么这里没有您要找的小姑娘。”
秦洗:“于靖!不得无礼!”
“大师兄!”于靖接连两次看着自家大师兄犯傻,终于忍不住了,“那姓成的自己一心求死你本就不该管他,如今这前辈摆明了就是打算忘恩负义不管祖宗留下的基业了!你我二人死在这里没什么,难道要让咱们所有的师兄弟全部陪葬在这里吗?我黄道宫七千六百多年的底蕴啊,师兄!宗主没了,作为大师兄你就是继任者,难道你要让它就这么毁在你手上吗?”
玄元打了个哈欠:“说得好啊。你这说辞让老夫想起年轻那会儿,这要是搁在七千多年前啊,少不得我也得跟在你身后多附和两句。”
秦洗苦笑道:“前辈见怪,师弟年轻气盛,还请前辈……”
“我不见怪。”玄元乐呵呵地笑着,抬头望了眼天上,两道对峙的身影此刻已然快要分出高下了,红色的那个不知何时反手夺了剑,击得灰色的那个步步后撤,几次擦着要害避过去,就快要避无可避。他看得神色一黯,口中似有苦意,“我要是见怪的话,哪能有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