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侯公殴打衙役,险些险些要了那衙役的命。”
杜淹气笑了,“我想请问张县令,你来看看,他像是快死的样子?”
张顿耐心道:“下官刚才说了,他差点被人打死。”
杜淹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分贝,“差点?差在哪?你说的这个差点,是老夫理解的这个差点吗?”
张顿沉吟两秒,道:“杜大夫,你可曾见过侯公?他身材如何?”
杜淹冷哼道:“见过,身材魁梧。”
“侯公打过仗吗?”
“没打过仗,他能被陛下授封国公?”
张顿面带微笑道:“那他,打死过人没有?”
“那是自然,死在他手里的人,不知多少……”
杜淹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忽然感觉不对,盯视着他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顿收敛起笑容,道:“杜大夫刚才也说了,死在侯公手底下的,你都数不过来。”
“那他若是生了杀心,杨班头是不是有可能死在他手里?”
张顿摇头道:“事实上,当时侯公也确实生了杀心,铁了心要拿我县衙的杨班头开刀。”
“若不是下官派人及时制止,侯公今日一定会让杨班头血溅公堂!”
张顿扫视了四人一眼,语气掷地有声道:
“一旦我县衙的杨班头,真被侯公杀了,事情闹到圣上那里,陛下能不下旨严惩侯公?”
“所以,下官先将侯公关入大牢!”
“下官这样做,是在保护他,而不是在刁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