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老黄殖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几代黄家人积攒下来的财富就要被人一次性掳走,他这一颗老心啊!都要滴出了血啦!
而此刻黄殖也终于明白,之前刘懿表现出的贪财势利,都是为了让自己放松警惕。人不可貌相啊!自己聪明一生,居然败在一个还未及冠的少年手中,当真是大意失荆州。
“等等!等等啊!”
黄殖老泪纵横,终于服了软,他张口乞求道,“刘小将军,不,是刘将军,可不能,可不能啊!平田军乃利国利民之义军,你这般做,与土匪何异啊!今日想要老夫怎样,您直说便是了!老夫全部应允,全部应允啊!”
“哦,对了!”
刘懿装作没有听到黄殖的告饶,故意踱步在空空如也的地坑边缘,悠然自得地道,“方才随黄老家主过来之时,本将军有一句话,只说了一半儿。范蠡之所以能富甲一方安然终老,一因其思通道化、策谋奇妙,二因其忠以事君、智以保身。请问黄老家主,这两点,您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