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放了我一个礼拜的假,这个礼拜你就不用给我送外卖了。”
宋桐生点了点头,象征性地问了一句:“你去旅游?”
郑荟一脸郁闷,说道:“我哪里有那么幸福,住我爸妈那里,每天都要被逼着去相亲。”
她把“被逼着去相亲”着重讲了出来,可惜宋桐生依旧未置一词,自顾自蹲下身去系鞋带。
“你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宋桐生站起身来,淡淡地说了一句:“祝你好运。”
能言善辩的郑律师一时无语,仿佛感受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痛感。
大概宋桐生天生有毒,接受过宋桐生祝福洗礼的郑荟,一连五天遇到了八个奇葩。
奇葩遇多了,郑荟开始怀疑人生:难道众生皆正常,唯我是异类?
她的母亲苏言女士此刻正戴着老花镜看着媒婆给她发来的未婚男士的信息。
“荟荟啊,还有一个医生,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就是上次你中暑住的那家医院,心外科的,有前途,年纪呢,比你大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