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想,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真的治不好吗?
唉,哪怕有一丝治愈的可能也好!
傅九卿垂眸,瞧着某人眉心紧皱,浑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大拇指的指腹紧贴在她温暖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挲着,一遍又一遍。
靳月,浑然未觉。
真是个傻丫头!
…………
燕王府。
顾若离端着汤药进门,快速坐在了床沿处,“小王爷,大夫叮嘱,这药得趁热喝。您的伤口二次开裂,若不好好休养,怕是……”
“本王都不怕,你怕什么?”宋宴有些不耐烦,瞧着顾若离捏着汤匙打算给他喂药,二话不说便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苦涩的滋味在口腔里肆意蔓延,苦得人心里发酸,胃内翻滚。
接过空碗,顾若离笑得有些酸涩,“小王爷,过两日就是宫里的赏菊宴,今年是我姐姐玉妃娘娘操持,所以我想着……”
宋宴仲怔,玉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