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何尚书脸色难看:“我任职刑部这几年,未曾接过各州府走失人口的案子,贼匪屠村之事更是没有。”
大理寺的少卿也是咬牙:“大理寺也未曾接过任何线报。”
此言一出,其他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除了安帝这个皇帝,谁有本事瞒下这么大的事情,谁又有本事能不惊动其他人压下各地官府上报的折子,甚至于让州府县衙的人“闭嘴”?
曹德江扭头:“陛下有何解释?”
安帝张了张嘴,想说这些东西都是萧厌伪造,想说是萧厌勾结户部和各地州府栽赃陷害,说那些事情与他无关,可想起片刻前他一口承认他手中有私军的事情,此时再说这些只会惹人笑话。
安帝沙哑:“朕只将此事交给刘童恩,不知他用何手段……”
殿中众人闻言都是目露鄙夷。
钱宝坤冷嘲:“谁不知道刘童恩是陛下亲信,无你旨意,他怎敢做这等事情?”
曹德江也是寒声说道:“当年能从陆家手中私吞赈灾粮款的只有陛下,这些年以国库银钱豢养私军的也是您,陛下身为国君,当该清楚大魏子民皆有籍出,各地州府人口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