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将魏平抬回了苟婆婆的院子,苟婆婆当即就晕了过去,醒来过后更是哭得呼天抢地,也有好心的人冒雨出去请了大夫过来为魏平治伤,只是经过了一个晚上,魏平能熬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等大夫赶到的时候,魏平早已真正的断了气!
苟婆婆院子里一片混乱不提,清晨的东宛客栈,杨铣看着过了一晚,尤自昏迷不醒的宜儿皱眉,问安和道:“她怎么还不醒?”
安和道:“这小娘子中的迷药分量极重,小的虽为她配了药,可她手臂上的伤流血过多,人本就虚弱,就是迷药的药效尽解,一时半会醒不了也是正常的。”
杨铣又想起宜儿手臂上的伤口,此时虽已包扎妥当,什么都看不到,可是昨晚纵使他自诩自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当时也着实被吓了一跳!
听安和推测,那伤都是这小女子自己拿剪刀扎的,只是为了用那钻心的疼痛来缓解身上中的迷药!她怎么下得去手?那至少不下二十下的猛扎,直将整个手臂扎得几乎都找不到一处好地了,血肉模糊得,就是他现在想起也禁不住的一阵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