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敢怠慢,满脸立时堆下笑来,向石寒恭敬施礼说道:“县尊老父台,小人失礼了。”
“老父台不敢当,文先生还是随意称呼我为石县令罢。”石寒假意客气的推让起来。
文河连忙陪着小心:“岂敢,岂敢!”
“好了,不知阮县令叫文先生你这么一大早的便来找我,却是为了何事,不妨直说!”
“老父台,你可要为我们阮县令做主啊,”文河突然鼻子一酸,假装悲恸地干嚎起来。
石寒装傻充愣地假意问道:“文先生,有话好好说,你们阮县令究竟怎么了?”
好不容易,文河才将事情说明白开来:“邑尊老父台,我们县衙昨夜遭了贼寇夜袭破府,将我们阮县令都暗中掳掠走了,如今县中无主,要全凭您老作主了啊。”
“啊呀,竟有此事?这伙贱寇好大的贼胆,连县城县衙都敢前来夜袭,还有王法吗?”石寒佯装满面难以置信的震惊中。
又毫不客气的问道:“文先生,昨晚既然发生了如此惊天大案,你们因何不早来向我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