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晋二一口承诺,但他还没有全部听明白,“就是做不在现场证明吧。”
“嗯。”增田笑了,“我们说好是在歌舞伎町一带……小剧场的门前吧。偶尔见面,你问,是不是增田先生?我‘哇’地说一声,抬起一只手和你道别。就这样。”
“这事情太方便了。”
“不管什么人问你,都是这样回答。”
“就交给我吧。我还要感谢你呢。”
接着,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以后,增田才离去。
“现在几点钟?”晋二握着方向盘,一边问坐在助手席上的姑娘。
“七点五十分。”
“现在是在哪里?”
“还没有跑出千叶。”
“不行啊。要开得快一些,否则来不及了。”
“你有什么约会吗?”
“嗯。……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晋二踩下了油门。
在别人的眼里,关根可能像是一个疯子。其实,那时关根也许真的已经疯了。
他用双手拼命地敲打着拉门,用脚踢着,用毫无意义的话语大声地不断地叫嚷着。手上伤得更加厉害,血往下滴。
他想出去,无论如何想要出去。什么两千万元,见鬼去吧,他当然已经不想再要了,他情愿把自己交给警察。被关在库房里出不去的恐怖,是交给警察所不能相比的。它直接通向死亡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