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此话可折煞了老奴。”锦安抬着胳膊,身子比元容慢上一步,“都是奴才该做的。”
“我许久不在宫内,可还发生了什么?”半个月,可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锦安眼球微晃,思忖道,“倒也出了些事情。”
左右不是什么秘事,锦安觉得与其自个闭口不言让,元容回宫知晓,还不如现下就告知于她。
“公公可否说来听听?”元容停下步子,乐衣和勺儿抱着孩子,自觉地拉出了一段距离。
行宫的花苑种类不算太多,元容踱步到其中,坐在打磨光滑的石凳上。
“殿下有苍天保佑自是可以安全无虞,只是可怜了初入宫的那些新人们。”锦安右手覆着左手垂在腹部,粗略地说了个大概,“有几位新主子不知怎么也染上了那些个东西,没挺过来。”
袖中的拇指碾磨着食指,元容心中一震,面上却做出一副不可思议的可惜状,“太医就没什么法子吗?”
“有是有,可也不是每个殿里的人都这么有福气。”锦安双眼直视着面前的三分地,“宋阳阁的张宝林就痊愈了。”
锦安只举了一位,想必其他的多是没救回来,元容抬手撑着下巴,指尖自然而然的绕向了垂在胸口的秀发,轻轻地绕着圈,越想越觉得蹊跷,只顺口问了那几位新人的身份,剩下的倒也没在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