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浅晴这一质问,芦苇脸上的慌张和绝望更甚了,却依旧一口咬定道:“奴婢只负责看管私库,咸福宫里有什么人,奴婢确实不清楚!”
浅晴笑了笑,直直地看着她道:“而且你别忘了,五天前四皇子正高烧不退,贤妃娘娘衣不解带地照顾小皇子,还有什么心思作画?这事阖宫皆知,难道你身为咸福宫里的人却不知道?”
贤妃待四皇子如亲子,后宫众人皆知。
“奴婢……”芦苇面如死灰,浑身瘫软在地上。
“你这贱婢,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贤妃满腔怒意,死死地看着她。
芦苇像是魔愣一般,疯狂地摇头道:“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随后,芦苇嘴角竟流出了鲜血,人直直倒下,死不瞑目。
苏连安赶紧上前,却已为时已晚:“启禀皇上,芦苇已服毒自杀了。”
祁曜目光越发阴冷,“拖出去。”
很快,芦苇的尸首便被太监们抬了出去,大殿里依旧光洁如旧,不见有任何丝毫血迹。
“这浮光墨既然是南齐的御墨,每年产量有限,虽然这殿上的墨不是贤妃妹妹的那一块,但也是货真价实的浮光墨,想要追查的下落应该不难吧。”昭贵妃道。
祁曜摇头道:“不,这浮光墨虽稀少珍贵,但在各国中也分布了不少,想要查清也是难极了。”
“是臣妾想岔了,还是皇上想得周到。”昭贵妃被祁曜这么一说,脸色有些许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