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申?”
司南止舌尖呢喃着这两个字,眼中被阴戾盛满。
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
——
当日深夜,b市,某监管所。
“啊——”
一阵惨烈的嘶喊声划过天际,都惊动夜间休息的鸟儿,震的它们远离了原地。
监管所门外的两名警察互看一眼,一个偏瘦的对个高的说道:“不管真的没事?”
个高的警察目光直视前方,“没事。”
指令都是上面下达的,他们这些小罗罗操什么多余心,按照上面吩咐做事,做到三不,不听,不问,不看。
门内。
邬申四肢被钉在床上,尿顺着他裤裆打湿了整个床面。血混着尿骚味,让屋内空气都变得浑浊起来。
邬申还没长好的双腿,如今已经被人拆了纱布,原本在愈合的肌肤,再次被扯开,甚至都能看见白骨。
一个光头男,拿着打磨石如磨刀一般,在磨着邬申的腿骨……
光头男露出幽森的表情,一边说着,一边磨着邬申的膝盖骨,“你说你,人都进来了,怎么能还这么不老实?苟且的日子不想过,偏偏要自寻死路。”